刘姐扶着我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。
“刘姐,这是怎么了?”有个腻人的声音响起。
我抬眸,看到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在房间左侧的梳妆台前坐着抽着烟,见我们推门进来,懒洋洋地吐出一个烟圈。
刘姐没理会那个女孩,把我搀到沙发上坐下,从一个梳妆台下拉出一个箱子,打开箱子翻出些双氧水和棉花。她先是用梳妆台上的纸巾帮我把脸上的血擦掉,然后才开始用棉花棒沾双氧水擦拭我的额头处。虽然双氧水的刺激相对来说较小,但并不是不存在的,所以我疼得龇牙咧嘴,连带着混沌的脑袋都清醒了不少。
“衣衣,伤口不大,我先给你消消毒。”刘姐一边说着,手下也不停。
“哟,这是破相了?”那个女孩忽然不善地说,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“洋洋,你少说两句就不舒服了?”刘姐手里动作不停,看也没看女孩一眼。
“切!”被叫做洋洋的女孩嗤了声,却也不再说话。
我悄悄地瞥了洋洋一眼,却见她正姿态优雅地抽着烟,脸上满是不屑。嗯……衣衣大概是跟她有仇吧。抢了她的客人?
说起这个,我心里一沉,有种“老天你为什么这么对我!”的悲凉感从心底升起。如果说现在我还不明白我到底穿越到了什么样的状况里,我就白混绿水那么多年了。
这具身体,名叫衣衣的这个女孩,是个坐台小姐,而现在这个地方,就是那传说中的夜总会了!
“衣衣,今天我让小李先送你回去,你休息个两天再来吧。赚钱急不来的,身体要紧。”刘姐收拾好我额头的伤口,皱眉说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,顺着刘姐的搀扶起身。
“哼,做不来我们这行就趁早滚蛋,装什么清高啊!”洋洋忽然开口。
我回头看了她一眼,什么都没说,跟着刘姐走出了房间。
反正我也不了解情况,随她怎么说。
“衣衣啊,你别理她,她这两天火气旺。”刘姐叹了口气。
“好。”我继续点头。
下了电梯后,刘姐把我交给一个二十来岁看起来憨憨的男人,仔细叮嘱了一番,又把我们送到大门口,拦到一辆出租车,见我们上了车才回去。
透过车窗,我才知道原来穿越地的名字叫万紫千红夜总会。
果然够淫荡。
小李话不多,哦不,他根本就没说话,连上车时的地址也是刘姐说的。我靠在后排的椅背上假寐,手里拿着刘姐塞给我的包——应该是衣衣的包。
不一会儿,车停了,小李默不作声地付了钱,把我小心地扶下车。我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区,看起来有些眼熟。
“小李,谢谢你,我到这里就好了。”走到一幢居民楼前的时候,小李停下脚步,于是我也知道我的目的地到了,忙开口说。
“那你自己小心点走,我就送到这里。”小李终于说了见面来的第一句话。
我从完全陌生的包里翻找了半天,终于掏出一串钥匙,比对了半天拿看起来最符合那楼下铁门钥匙孔的钥匙插了进去。运气不错,我轻轻一转,就听到咔哒一声,铁门开了。
“我上去了。”我回头对还站在原地的小李笑笑,走进了黑黑的铁门内,砰的一声将门关上,而后我又大踏步地向上走了好几级台阶,并且越往上声音越轻,等走到二楼的时候我就停了下来,把高跟鞋脱下来提在手里,又跑回了一楼铁门处偷听外面的动静。
真是不容易,我还得先把小李骗走,然后再来琢磨琢磨我这个身体到底住几楼。
铁门外有信箱,所以在听到出租车开走的声音后,我小心地开了门,然后开始研究那些个信箱。
这幢楼有六层,共十二户人家,应该是老城区那片的——路上我观察过路边景物,赫然发现这居然就是我居住的城市没变,甚至连时间也没变,也就是说我只穿越了空间。信箱上只有门牌,却没有名字——啊这真是太正常不过了,这里是天朝,又不是泥轰,怎么会把自己名字挂牌子上呢?
说到自己名字,我才想起我根本不知道这身体的名字叫什么——当然不可能就叫衣衣。于是我又开始翻手中的包,找到钱夹后毫不犹豫地打开,翻出里面的所有证件。
这身体叫范晓琳。唔,当然了,坐台小姐怎么会用真名呢?
咦,除了身份证农行卡居然还有学生证一张?哦对了,刘姐确实对我说过“你一个学生妹blabla”的。
不过,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回家。虽然我也怕与衣衣的家里人接触,但考虑到家长一般都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女从事这一行业,我相信上面的某个属于衣衣的房间里应当是空的。
但是我到底要去哪一层的哪一间啊?如果实在没有线索的话,说不定我只好一间间敲过去,采用反证法——“有人的就不是衣衣家”。
诶?那是什么?
正当我很认真地考虑那反证法的可行性的时候,我忽然注意到我翻出的包里的一个信封。我忙如获至宝地捡起那信封,在月光以及路边灯光的双重照耀下看收信人那排地址:H市幸福小区五幢三单元502室。
又看了眼收信人姓名,确认是范晓琳后,我激动地再次跨入铁门,努力向五楼爬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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