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。”下一秒,杰克应了这么一句话。
正当安琪尔以为对方放弃了的时候,不知为什么,她突兀地感到……自己的喉咙里多了什么异物,待她回过神时,吞咽本能已让她将那东西咽下去了。
“你……”安琪尔并没有看到对方做出任何举动,但她知道自己肯定已经把那药丸吃了,“你干什么!”
事到如今,她已没必要再扮笑脸。
“你这混蛋……”安琪尔快速从包里取出了自己的手机,摁了个快速拨号键,“你最好说清楚,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“解毒剂。”杰克很淡定,没有因为对方突然大喊大叫而做出任何激烈的反应。
“什么?”安琪尔惊道,“什么毒?我中毒了?”
“别担心,你未必中毒了。”杰克回道,“只是有可能中毒了而已。”他顿了顿,“就算真的中了……在吃了这种解毒剂之后,你也就没事了。不过,为了保险起见,我还是建议你明天去医院做一个血检。”
“神经病!”安琪尔一边骂着,一边就开始穿衣服,“我告诉你……钱我可不会退的,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别想跑掉!”
杰克并不知道她是谁,但基本能推测出,安琪尔在“那个行业”里是高档货色、甚至可说是最顶尖的那一档;除了那副很有说服力的身体之外,她在遇到情况立刻就用手机叫人的举动,也是很好的佐证。
啪啪啪——
很快,房间的门就响了。
仅仅是听那敲门声,也能知道门外的是个男人。
这无疑是安琪尔叫来的“保镖”,只有价格不菲的“高档品”,才能在做生意时让保镖在附近待命,以免遇到什么状况。
“我来开吧。”杰克说这话时,已从床边的小冰柜里拿出了一瓶酒,随即就朝门口走去。
“呵!”安琪尔见状冷笑,还用柔媚的语气应道,“好啊~”
她的保镖身高两米,壮得像头牛,年轻时还玩过综合格斗;在安琪尔看来,像杰克这种一米八五左右、看起来不胖不瘦的家伙,别说是拿个酒瓶子了,就是拿上刀子或者球棒都不是她保镖的对手。
咔——
数秒后,安琪尔听到了开门声,然后,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几句不算很响的谈话,再然后就是几声短促的闷响、以及有人倒地的声音。
听到那些动静,安琪尔得意地笑了起来,并轻声念道:“哼……活该。”
这时,她的衣服也穿得差不多了,她悠然地穿上了最后的那条丝袜,整理了一下头发,起身就打算走。
不料,她刚站起来,竟又听到了关门声。
接着,杰克的身影,又出现了。
他呼吸平稳、若无其事地走回了起居室,就好像刚才是去门口拿了张报纸一般,连衣服和头发都没乱。
不过,不知为何……他手里的酒瓶倒是空了。
“你……”安琪尔惊愕地望着杰克,“这……他……”
“你的朋友可能得睡上一会儿了。”杰克平静地说着,并朝床边走了过去。
安琪尔退到了墙边,并朝着门口慢慢地挪去:“听着……伙计,我……”
“坐下。”杰克根本不听她讲话,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又说了两个字。
安琪尔听了,腿一软……直接就一个鸭子坐,瘫在地毯上了。
“喂?前台吗?嗯……对,我门口的走廊里有个一身酒气的男人躺在地上,大概是喝醉了吧,你们能找人把他抬走吗?嗯……好,没事,再见。”杰克从容地给前台打了个内线电话,让人家来洗地。
打完之后,他走向安琪尔,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……将其搀扶起来,让她坐到了床上。
而杰克自己,则是走到了房间的一角——一个远离所有门窗的死角里,背靠墙倚立着,言道:“一零年的时候,樱之府那边有个缺德的家伙发明了一种毒药。”他的语速不快,似乎是想让安琪尔能跟上自己的思路,“这种药用在男人的身上是无效的,最多会导致失眠,但若让女人服下,她们的身体就会在一小时内变成一个移动的培养皿;毒药会持续地作用于女性的内分泌和生殖系统,尽管这个过程不会让她们感到任何的不适,但在二十四小时后,当毒性的强度超过某个阈值,她们就会丧命。”
言至此处,他停顿了几秒,再道:“而这种毒药的另一个特点就是,在毒性爆发前的这段时间,假如被感染的女性与男性发生关系,那么毒素也会随她的分泌物一起……通过皮肤或是一些其他途径渗入男性的体内。
“通过这种形式被感染的男性,会在三十分钟内快速死亡,且无药可救。
“反倒是女性,只要在毒发之前服下解毒剂,就会没事,而且再也不会被重复感染。
“在圈内,我们管这种药叫‘螳螂’,个中意味……你可以自行体会一下。”
他说到这儿,暂时停了下来。
片刻后,安琪尔一脸呆滞地望着他:“你是说……我……你刚才给我吃的药是……”
杰克点头接道:“就是‘螳螂’的解毒剂。”
安琪尔的脑子现在有点乱,由于对方所说的内容过于玄幻,她一时也分不清眼前这位究竟是在扯着某种臆想的疯子,还是一位狂霸酷拽的特工。
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,能把她的保镖轻松放倒的人,肯定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……当然了,在床上另当别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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