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水叫洪流先稍等一下。他关上门,走到还在气呼呼的夜昙前面,把她抱在怀里,柔声说:“嘟嘟不要生气了,我有点要事要去办一下。”
夜昙撅着嘴说:“我都听到了,什么要事!大清早打麻将,你们可真堕落。”
“嗯?小昙你知道麻将是什么?我都不清楚那是啥诶,我是想着借这个机会跟下属搞好关系。”昭水拍着她的头,小声说。
夜昙推开他:“好啦,我又不是狗,拍我头干嘛。对哦我还忘了,你是深山里长大的野人嘛,怎么会知道麻将。快去快去,输得只剩裤衩子。”
说到这里她眼睛一转,改口道:“不行,我要跟你一起去,你的钱就是我的钱,可不能输了。”说完也站起身,拉着昭水的手高高兴兴出去了。
富阳城内,唐卢前去找蓉雨道别。习云聚站在他身后,他小心地敲门:“医仙?在不在?”
过了会儿蓉雨来打开了门,见是唐卢,问:“这么早,堂主有什么事吗?”
唐卢说:“是这样的,这半个月来,承蒙医仙的照顾,在下身体已经康复了,所以今日专程前来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张大了嘴,盯着蓉雨房内坐在床上的星辙发呆。
“专程前来做什么?唐堂主?”蓉雨见他发呆,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习云聚一巴掌把他魂给扇了回来,唐卢不说话,低头沮丧。习云聚代他说道:“今日我们是专程前来道别的,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他日若有什么用得到索魂堂的地方,医仙只管吩咐。”
这时候,里面的星辙也循声摸索着过来了,蓉雨忙去扶她。他问:“师妹,是不是有客人啊?”
蓉雨跟他介绍:“这位是索魂堂唐卢堂主,这位是习云聚习大侠。”然后他向那二人介绍星辙:“这是我师兄,司马星辙。”
星辙向他们拱手行礼道:“久仰二位大名,路上保重。”习云聚回礼道:“哪里,司马先生才是名震四海。”
“时间仓促,来不及给二位践行。这里我……”星辙说着,从怀中摸出一个坠玉项链,递给唐卢,“略备薄礼,还望二位笑纳。”
唐卢麻木地拿着项链,还是不说话。习云聚悄悄掐了他几下,他还是像根木头一样。习云聚无奈,心里暗骂一声,连忙向星辙赔笑,说:“司马先生客气了。”
星辙是个瞎子,看不见他的笑容,好在一旁的蓉雨看见了,才让他灿烂的笑没有白费。
四个人客套一番,二人告辞离去。
那二人刚走,蓉雨就怪星辙:“师兄,你干嘛把我送你的蓉叶翠玉链给他们了?”星辙伸手挽住蓉雨的肩,安抚道:“好蓉雨,不要恼,师兄自有打算。”
自星辙从西海归来,他对蓉雨亲昵得多了,这让蓉雨有些受宠若惊。现在又被他揽在怀里,蓉雨有些不自在,红了脸问他:“师兄,你为什么,突然,对我这么好?”
“哪有,师兄一直都对你好的。”
“屁,你肯定是因为自己瞎了,怕我抛弃你。”蓉雨忿忿道。
“没有的事,你又瞎说。”
唐卢如行尸走肉般晃荡在路上,习云聚看不惯,拿话挤兑他:“你是怎么了?伤好了,魂儿没了?”
“你说,有句诗是怎么说来的。”唐卢看着天空中的白云,感慨了一句,“我本将心向明月……后一句怎么说来着?”
习云聚听他拽文,下巴差点掉下来:“啊?什么狗屁东西。我看你是身子治好了,脑子坏了。”说了十分鄙视这个想谈恋爱的老文盲,回答他的问题道:“下一句是,‘低头思故乡’。”(……)
唐卢低下头,不思故乡思蓉雨,他说:“你真没文化。低头思故乡前一句是,‘抬头看看天’。”说完又看着秋风扫落叶,刮起一阵枫叶红雨,自顾自吟道: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我爱的人不爱我,哎,为何我还比不上一个瞎子。”
“你丑。”
“扯犊子,蓉雨姑娘不会那么肤浅。”
“丑还残疾。”
“!”
四个字,堵得唐卢说不出话来,憋红了脸,泪汪汪地望着习云聚,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。习云聚忙道歉说:“好了好了,我说错话了,你也真是,一把年纪了,来这出。”
唐卢又开始叹气:“你没爱过,你不懂。”这种话从唐卢的臭嘴里说出来,让习云聚打了个冷战,他想:如果爱了就是这蠢样,我还是继续逛青楼的好。
“咦?”这时候唐卢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项链,奇怪道:“这哪来的?”
耳边飘来习云聚悠远的声音:“司马星辙送的。”
唐卢一听,愤怒地举起手想把项链摔出去,但他又停住了,想着:兴许卖了还能换几个钱。便把项链收回了怀里。
旁边的习云聚肩膀剧烈抖动,拼命忍住笑。
两人一左一右,慢慢远离富阳城而去。
同一时间,霜荷回到富阳,到牢里一看,济世教的教主不是别人,正是前星韩国师,人称毒策丁不完。他一向与伍国舅交厚,霜荷小时候他常常去国舅家拜访。只是十年前突然人间蒸发,销声匿迹了。
两人见面的一瞬间就认出了彼此,霜荷疑惑道:“丁叔叔?”
丁不完已经老得不像话了,咧开掉光了牙满是皱纹的嘴,沙哑着嗓子说:“楚丫头?你怎么来了?十年不见,霜荷丫头长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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